风雨轶事
辛曲 著
风雨盘桓[1]
真正的诗歌,特别是故事诗,不仅锤炼语言精益求精,天籁之鸣不吐不快;而且兼具小说、散文类社会生活信息载体功能;自然好读省时,更易于穿越时空障碍,引起心底共鸣;个性鲜明而又良知理智,寸心之间无不可通。
辛曲(1950·4-·21),男,国企退休职工,原籍吉林德惠,长期生活在内蒙东部城乡基层,江湖市井阅历丰富,曾是66老知青、多年的中学语文教师和国企法律顾问。业余创作长篇小说和诗歌,现有即将脱稿散、韵互为有机构成的故事集《壑舟缘》44万余字,诗歌叙事部分《风雨轶事》十余万字。
天圆地方横竖之间感知撷取,《风雨轶事》真善美假丑恶是非曲直诗歌叙事,让熟视无睹的被看见,同时荟萃“圣智心肝、人工精英”,良知理性心灵沟通。可谓喜怒哀乐思无邪,酸馊苦辣意境独到;醇厚传承心血结晶,耳目一新雅俗共赏。
有心栽花花不发,无意插柳柳成行。草创长篇小说《壑舟缘》期间,时有不能自已情形。正所谓“情动于中而形于言,言之不足故嗟叹之,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,咏歌之不足,不知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也”;于是点滴汇聚,自然成诗,一发而不忍弃之。长篇小说即将脱稿之际,9万多字31篇故事诗也随之诞生。而回味创作过程,再看所谓诗歌,或为旱地练游泳,或为涉水下江河,前后体会自是不同。真正的诗歌,特别是故事诗,不仅锤炼语言精益求精,天籁之鸣不吐不快,而且兼具小说、散文类社会生活信息载体功能,自然好读省时,更易于穿越时空障碍,引起心底共鸣。个性鲜明而又良知理智,寸心之间无不可通。
惨淡经营心血结晶,总不至于被误以为是浅薄浮躁的产物,或视为迂腐无聊的“垃圾”而全军覆没吧?一如《悲愤诗》感人肺腑,古今无隔;久唱不衰,《长恨歌》家喻户晓穿越国界;屡禁不绝,《秦妇吟》古今魅力不减;感慨时事,讽喻深刻,《圆圆曲》总是美妙动人。即便语言障碍蹩脚翻译,莎士比亚的叙事诗至今可观。而《茨冈》和《渔夫与金鱼的故事》类也经久不失感人魅力。除非人伦尽丧,人类或堕落为权势的奴才,或沦为金钱的奴隶,冷酷麻木,一无假丑恶真善美文明进步的情感,或是非曲直之类良知理智。而在生活节奏不断加快,人命有限,时间宝贵的信息时代,不断陶冶高贵的情操,尤显叙事诗的魅力。
这里并非意在厚此薄彼。无论叙事抒情,诗歌无不是高度浓缩的生活,升华的人生,作者心血的结晶。真正的诗歌读来或耳目一新,或轻松愉快,或肺腑骤热,其影响深远绝非即兴草就甚或人云亦云盲目追捧出来的。炙手可热咳唾珠宝既可笑,趋炎附势鹦鹉学舌也徒为笑柄。至于做作煽情,模糊朦胧,清谈玄妙,隔靴搔痒,或有可取,终归是病。也就是说即便不陷于轻薄媚俗,也失之迂腐无聊。至于蛊惑邪恶言不由衷,就更是糟践风雅颂赋比兴了。
古人所谓“载之空言,不如见诸行事”,可知鲁迅为什么说《史记》是“无韵之《离骚》”了。唯真诚凝重自然好读省时,不足以体现诗歌闲云野鹤超凡脱俗的魅力,特别是叙事诗,自可谓之有韵的《故事》。即物明理,就事寓情;如醉如痴,仍不失理智良知;自是诗歌特别是故事诗的特征。
其实,抒情、叙事只不过是个大致的划分,形象养眼五官俱全与否,乃至于辞章好读或拗口也只是外表。诗是心底的尤物,只可意会夺魂,而不可尽言其美妙。即便屈子近传高徒宋玉,增减施涂,岂非《好色》败笔?只是喜怒哀乐忌太直,酸馊苦辣不宜寡淡;寸心局限虽不宜野人献曝,爱恨嗔痴唯求真切自然。除却情节的相对完整,二者本无明确界限。而明理寓情,又忌故弄玄虚,无病呻吟;总以简单分明,感人肺腑为佳。无论长、短、律,散、也无论叙事或抒情,严肃认真惨淡经营立足之本;效颦学步,无病呻吟,油腔滑调,咳唾风靡,言之无诚,不足以动心。
至于题材,所谓红尘浊浪置身壑舟,良知感受赤子情思,虽放眼古今中外虚虚实实,却又紧贴时代脉搏,只是“让熟视无睹的被看见”而已;读之即便不足以震撼,也自可叹息肠热,但觉已非木石。目的无非“变而通之以近利,鼓之舞之以尽神”[2]。生为草根,多有苦衷难以倾倒,在所不免;身处底层,不变通则意味愈益亏空待毙,而非鼓舞提气不足以振奋精神,一改灰色沮丧泥沼里打滚的生涯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所谓文明进步,岂非人类社会不断地变通和谐,鼓舞提气振奋精神的过程?。
正所谓“富贵学道难”,却有改革开放;而“贫穷施舍难”,又有汶川震乞丐之捐。可见人皆可以变通,岂有冥顽不灵道理?但看信息时代地球村尤其如此。既可以广结善缘,为什么不可以直面人生?否则,何谈阳光之作真正的诗歌?所谓巧言令色鲜矣仁,顾左右而言他,隔靴搔痒,阴暗的考量,不通之至,不足以心明眼亮痛快淋漓。己之不快焉能感人?
有鉴于故事性篇幅较长,虽有利于抒情,而不利于精到;弥补之道无非化长为短,节段功夫必使到位。也就是说,整体篇幅看似冗长,聚焦局部则处处力求类于自由炼句或四言、五言、七言之类精粹严谨。总之,无论自然凝练而字斟句酌,或内涵恢弘节段篇洋洋洒洒,唯力求赏心悦目境界独到,并使之无悖于永无止境锤炼精粹之道。以上是否空穴来风,虚言炒作?不妨读读看。因赋“壑舟”诗以明志。
患得患失利欲心,花开花落庸碌子。
风波昼醒几多路,轮渡夜梦泊何地?
既嫌泥沼彘作乐,亦恶浑池鱼窒息;
喜怒哀乐是此生,酸馊苦辣亦足奇。
辛曲